劉毓盤《詞史》論後主:
於富貴時,能做富貴語;
愁苦時,能做愁苦語。
無一字不真,無一自不俊。
作為君主的道德或責任上
他絕對是可以被批判的
但作為一個人的"真"則令人倍感親切
若非毫不保留的投身於當下
怎能毫無顧忌的開懷遊戲?
(當然家國劇變之後就更是真真切切的痛了)
想來一人一種命
若是憂國憂民的范仲淹
我相信其字亦真
但即便生於富貴盛世,只怕也未必能作富貴語
也不是人人有樂就能享的
oh~這是在旁聽二李詞時聽到的
特別有感覺是因為我常常在抉擇要不要玩樂時哀哀叫...
明明就想玩
卻總是猶豫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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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