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幾個高中同學們聚聚
大概十點多吧
和難得可以出現的的國防牙醫錢龜和國防醫科Vincent
加上到哪裡都很吃得開的世新廣告老人
去逛了圓山站旁的台北市立美術館
因為睡過頭
交大電資超認真的蛇包此時正在高速公路上
美術館果然還是要聽一下導覽比較有感覺
正好遇到三個要做報告的女孩(高中生?)跟著一位解說員
我們就順便了
一開始看的是中國的山水畫
解說員講到中國畫的一些傳統脈絡
說大約自宋朝開始因為文人畫的關係就大部分是顏色不多的山水畫
我一直覺得中國的畫家們真是厲害
單純的一隻毛筆
黑色的墨汁
濃淡乾溼的世界也是多彩多姿
又提到中國畫家其實不是採用寫生的方式
而是出去遊山玩水之後
在作畫時才把胸中所蘊的感覺給表現出來
我蠻早以前的時候一直覺得要畫得像真的一樣好厲害
慢慢才感覺畫畫本身就該有許多畫者的意念在才是
回想起來我的個性實在有點拘泥於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難怪我總是嚮往灑脫與不羈
又說到渡海來台之後
畫家看到了台灣海峽波濤洶湧
於是畫出了海(傳統中國畫海的很少)
看見了西方的景色
於是畫出了大瀑布(中國傳統的瀑布是細細一條)
視野越廣
揮灑的空間就越大
而和別人不同
就是特別之處
有價值之處
美麗而自己應該要看到之處
後來
畫漸漸又有了色彩
還是很棒
想想好看可以有無限多種好法
可以是完全不同的材質
完全不同的筆法
也許甚至是兩種極端
工筆與寫意
都有自己的味道
要說使用色彩比較豐富還是墨色的濃淡乾溼比較高明
我想很難去說吧
也許重點在於自己的味道
不過就精細寫實與隨筆勾勒來說
我夢想中最棒的該是由工筆再到寫意的境界
彷彿由有招進入無招
這樣說好像無招比較好
但事實上若不是從有招學起
無招就真的無招
是空的、沒東西的
我想人都是從自己的經驗中學習的
所以有些階段釋非自己走一遭不可
我猜想老子也是看過、經歷過許多事情
才會有感
心靈上達到更空明的境界
佛陀若不經苦難和世間種種
怎能達到超脫的境界
如果不曾進去
怎麼能夠出來
影響我很深
帶給我非常非常多不一樣視野的蘇老師
走的是清淨的路
也希望我們這些學生活在這亂象紛紛
聲色犬馬的世界中
能夠抗拒各種物質誘惑
保持清淨
因為這樣的路實在和我(一般人)的日常生活方式、價值觀有著巨大的衝突
也因此一直讓我覺得自己很糟糕
明明看見一條好得多的路
卻因為自己的欲望和軟弱而"沉淪"
有罪惡及無力感
後來漸漸想
如果我不是自己切身的體會
就不可能打從心底堅持
即便我的理智相信那是比較理想的方式
我明白物質的享受沒有那麼重要
但也許要在我自己追求了物質享受一陣子之後
發現物質享受真的不能滿足我
那時我才可能"真的"明白吧...
不過很感謝蘇老師給我的一些價值觀
算是一個方向
未來的人生再一一去體證吧
離題了
於是後來我門看了膠彩畫、一些奇怪的畫等等
老人提到了一個視覺動線倒是很有趣
他說人一般會從左往右看
畫中一個人物面向左邊你會覺得他面向你
如果面向右邊你會覺得他背向你
嗯嗯 好像有點道理
...
其實我在聽導覽的時候沒有很專心
因為那三個女生中有一個看起來靜靜的女生頗可愛XD
害我都不自主的多看她一下
記得後來在捷運站時又有看到他在那邊等車耶
哈哈
中午蛇包到了
一起吃飯時聊了不少
話題果然是不離八掛
講著講著雖然頗開心
心理多少還是有點落寞
唉
我知道太龜的人永遠沒有機會...
可是我就是膽小唄
不過聽大家的大學生活果然就有差
蛇包讀交大電資
班上都超級拼的
單就知識和技術而言我想它比起我實在是強得多了
人家都說我們要比靈活和創意
我....唉唉
Vincent跟錢龜讀的國防比起來比我們就悶得多了
生活管理嚴
活動又不多
不過錢龜是為了家裡經濟狀況
我覺得他好棒
他又提到闌尾的狀況
聽說他兼了兩三個家教吧
每個週末又都從成大回家幫他媽媽賣早餐店的東西
行程都排滿了
真是個好孩子
一想到他們
我都不禁慚愧我在這邊過著舒服的好日子
每天只想著怎麼讓自己快樂
只想著怎麼讓自己以後安安順順的過日子
看看自己
有種不知上進
無病呻吟之感
我不是過得太沒意義了?
後來廢材正好上台北
也叫出來來聊聊
大家都很意外他居然很快的脫團了
我們都一直說話虧他
我不知道別人事實上怎麼想
但其實我自己感覺他算是大方又趕做
也頗活潑、小帥氣
不奇怪他先交到
看了他女朋友的照片覺得長相還好
不過本來就是感覺第一
感情第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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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